SRT-100

2020年12月美国Sensus Healthcare正式授权Ekpac Healthcare(香港维昌医疗)为SRT-100中国大陆及香港地区的独家代理

  1. 行业

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主编马振友医师访谈录



陕西省渭南市中心医院主任医师 卢勇田

       在中华医学会百年华诞之际,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、中华医学会会长陈竺院士作序,著名医学科学家陈洪铎和廖万清院士,张学军教授担纲顾问,马振友、张建中、郑怀林主编,全国百余位知名专家参编的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正式出版发行。这是我国医学史学界的一件盛事。笔者专程走访了本书的主编马振友先生。

  “具有3000年悠久医学史的泱泱大国,不能没有自己的皮肤科学史”

  笔者:据我所知,您是一位部队基层军医,怎么会有勇气担当起编写中国皮肤科学史的重任?

  马振友:最初与皮肤科史学结缘,是受我的恩师的启发。20多年前我创办皮肤病医院、研究所时,我定期邀请我的老师刘辅仁、夏应魁、周鼎耀和郑茂荣等10多位教授来院坐诊、指导,收到很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。期间各位教授都提到“在我国皮肤科学界,有一个几代人的百年夙愿,就是编撰中国皮肤科学史。从上世纪20年代开始,傅瑞思、胡传揆、王光超等专家,曾多次拟编撰皆未能如愿。‘以古为鉴,可知兴替’,一个具有3000年悠久医学史的泱泱大国,不可以没有自己的皮肤科学史,真希望这个历史使命能在我们这一代完成。”

  师长们的话打动了我。编撰皮肤科学史的重大意义众所周知,之所以迟迟未能成书,是由于学界内有远见、有能力的前辈、专家,肩负着繁重的医教研任务,无暇旁顾。我虽能力有限,但填补中国皮肤科学史空白的重任,一定会得到专家们的支持;“体制外”的身份,让我可以在时间、经费上自己做主。眼看史料流失、前辈谢世、写史越来越难,我不能无动于衷。如果付出主要精力和资金,编成皮肤科史书,此生足矣。我的想法得到来院教授和杨国亮、王光超、陈锡唐、陈洪铎、叶干运等全国其他教授的鼓励和赞赏,并表示全力支持和参加。编纂皮肤科学史是“功在当代、利在千秋”的盛事,是填补我国皮肤科学史空白,向国际彰显博大精深、历史悠久的中国皮肤科学,将是对中国皮肤科学的重大贡献。

  笔者:当初您的导师、同仁以及家人都支持您这样做吗?

  马振友:我很幸运,耗费巨资、使用全部精力、费时数十年做一件没有经济效益的事,家人能给予我充分的理解。更幸运的是得到老师和全国专家的无私和慷慨的支持。20多年来我遍访了国内外、港澳台共百余位专家学者,所到之处皆支持有加,大家都积极参与,无私地提供史料,义务参加编辑。刘辅仁、夏应魁教授始终给予指导、编辑审校,陈洪铎院士担任辽宁省政协副主席期间,我请他审定中国皮肤科学史的前篇——《中华皮肤性病学博览》的书稿。时逢辽宁省政协大会召开,为了挤出时间给我审稿,这位中国皮肤科学界的泰斗级人物,用午休时间满足我这个小人物的审稿请求,始终指导,编辑审校。百岁一级教授黄志尚口述单纯疱疹名词史。医史专家程之范、李经纬给予指导,并提供史料。1996年在健康报社召开编辑启动会议,陈锡唐、曹仁烈、李经纬、马振友等10多位皮肤学界和医学史界专家教授参加会议,马振友介绍编辑计划和设想;陈锡唐指出这是一项系统工程,要群策群力进行编辑;李经纬提出要遵照史实,广泛从文献中查找资料,搜寻文物;曹仁烈承担编辑中苏皮肤科学交流史,并提出了殷切希望,寄予厚望。

  “史料收集工作的辛苦寂寞,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。但想到皮肤科学史就要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问世,顿时信心百倍”

  笔者:这部书以100万字的篇幅,雄踞各医学专科史著之最,且呈现的内容时空跨度特别大。请问您们是怎样进行前期工作的?这些翔实的史料又是如何收集探赜的?

  马振友:我于1994年与全国专家开始进行中国皮肤科学史研究、编撰工作。为给中国皮肤科学史的撰写打下基础,我于1996年自费出版了《中华皮肤性病学博览》试水,继而向全国发布征文启事,包括编辑规范、凡例,请专家学者参与。我已经难以计数远赴国家图书馆等10多家图书馆的次数,先后查阅资料5000多种,拜访了众多皮肤病学前辈和前任、现任的学科主任,走访了许多过世皮肤科先贤的同道和家属,还购买了皮肤科学及相关史书两千多部,包括古、珍、善、手本。史料收集工作的辛苦寂寞,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。但想到皮肤科学史就要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问世,顿时信心百倍。

  笔者:您在收集探赜中是否有新发现?如果遇到与传统观点、特别是主流观点不一致时,您如何处理?本书主要亮点有哪些?

  马振友:的确有新发现、新成果。在史料方面,比如甲骨文,人类认识、治疗疾病的历史是从皮肤病开始的,早在3000年前甲骨文中就记载着数十个皮肤病名词。我没有沿用之前残缺不全的记载,而是放下编撰、出版的进度,专用半年时间学习甲骨文,并同陈洪铎、张建中等共同研究考证。考证中发现了被《中国医学通史》未记载的“疥”字,改正了过去误断误用“疥”的原甲骨文,成为有价值的史学研究成果,已刊于《中华医学杂志》英文版。正是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,这部书为世人清晰呈现了中国皮肤科学发展脉络:皮肤科,因远古人类只能对肉眼所见皮毛之疾的认识,成了人类医事活动的起源,历经商代疥病(介疒)-周代疡医-宋代外科-晚清皮肤花柳科,发展至今具有中国特色的中医、西医、中西医结合的皮肤科学。郑怀林主编发现了密传的《哈萨克医药志》,其中记载了哈萨克医圣乌庆波依达·达克特烈吾哈布勒(1388~?)接种牛痘预防天花,早于琴纳300多年。

  发现中国是亚洲最早传入和建立西医学及皮肤科学的国家,我们坚持用理性主义去看待过去和现在。过去中西医结合史只提从新中国成立开始,我发现传教医师嘉约翰著译亚洲最早的《花柳指迷》(1872年)和《皮肤新编》(1873年)中,就已经编入、使用了中医病名和中药,至汪洋1920~ 1926年主编的《中西皮肤病学讲义》《中西花柳病学讲义》,中西医学汇通早已自成体系。我认为要承认中西医结合是140多年前传教医师进入中国时就开始了。过去对传教医师的定义是“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的工具”,我们通过搜集研究大量的史实,感到上述评价有失偏颇。我们的结论是:“一些传教医生致力于行医和教学,施医送药、建院办校、服务大众,建立起中国近代西医学和皮肤科学。”有的朋友问我“怎么把传教医师写得比共产党员、白求恩还伟大?”我说我们不能因政治立场而曲解历史,要有勇气做出价值中立、历史、公正的评介。

  笔者:从编委名单看,编著者多达百余位,而且都是全国各省市和地区的佼佼者,您是怎样联系并把大家组织到一起来的?

  马振友:参加该书编辑有中华医学会皮肤性病学分会等8个皮肤科学术团体的历任领导王光超、陈锡唐、郑志忠、秦万章、杨志波、禤国维、陈达灿等;各省市自治区(包括台港澳)皮肤性病学分会主任委员;各皮肤科学期刊主编;中国医史学会的专家学者;全国部分皮肤性病重点学科和专科的主任。多方合作编辑,共襄盛举,成书是集体智慧结晶。

  笔者:这部史书多达百余位作者,大家文风不一,写法迥异,你们是怎么进行规划统一的?

  马振友:这项工作没有什么窍门,只能花费大量时间,一句句地看,一字字地改。张建中主编工作非常繁忙,我每次到北京统稿,看到他每次出诊都是忙到下午1点半之后才吃上午饭。他编辑、审校全书文稿,只能是用无数个深夜熬出来的。我们对文稿反复修改,多次易稿,统一体例,精益求精。

  “当尊重生命成为文明社会的职责、救死扶伤成为现代医学使命时,医学不仅是百姓的福祉,也是医生的荣耀”

  笔者:从以上您的叙述中我们看到了这部书厚重的历史学意义,但对于今天的医生有多少现实意义呢?

  马振友:医学史除了有记录历史真相、融汇学术经验的价值之外,还有一个重要价值就是人文素质教育。这就是医学史所具有的现实意义。

  中国古代医者在3000年医学史中,形成了优良光荣的传统,所有的名家圣手,不仅医术高超,而且无一例外地是医德高尚、气节高贵、扶危助困、广济桑梓的天使,所谓“悬壶济世”,药王孙思邈“大医精诚”圣训就是这个群体的真实写照。在中国皮肤科学史上,我们看到许多医师冒着被传染的危险防治麻风;于光元教授不怕牺牲向国联揭露日寇侵华罪行;刁信德、蹇先器、杨国亮、胡传揆等百余皮肤科大家在抗日战争时期从国外回国抗日,或赴内地办学行医,或在沦陷区自办诊所掩护抗日志士,以各种方式为抗日战争尽力,新中国广大皮肤科医师创造了举世公认的控制和消灭麻风、性病、头癣的奇迹。

  让我感到高兴和欣慰的是,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出版前后几年,学界内重视人文史学教育悄然成风,张建中教授曾经在第22届世界皮肤科大会上报告了“TherootsofChinese dermatology”,我本人也积极为各学会和国内外会议提供史料。我参编了2018年出版的《中国麻风学学科史》。我体会到,正是由于伴随了社会人文因素,麻风才从一种皮肤病上升为一个学科。由张建中教授主编的《皮肤科的那些人那些事》同年出版,在这本书中,许多中国皮肤科发展中的人物、事件栩栩如生,跃然纸上,对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是一个非常好的补充,使得皮肤科学史除了具有史料性外,还具有了可读性、故事性、趣味性,受到了全国广大皮肤科医生的欢迎。

  “选择一些社会有需求、自己又力所能及的事情做,非常值得也很有乐趣,也许这就是30年军旅生涯带给我的正能量”

  笔者:以你一己之力能完成这么大的系统工程吗?你是如何和其他作者协作的?

  马振友:我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个螺丝钉,这是共同努力的硕果。张建中主编时任中华医学会皮肤性病学分会主任委员,在本书编写过程中发挥了组织和领导作用,统计出全国皮肤科医师22715名,协调中华医学会特别负担了部分版费,并在年会上隆重召开了发行仪式。他请陈竺撰写序言,使得本书既有深度,更有广度和高度。3位主编精诚合作,优势互补,精心编审,多次修稿,终成精品史书。

  笔者:“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”,此书出版之时您是什么心情?您们的英文版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编写计划还将继续吗?

  马振友:编著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是我一生中投入精力最多、耗时最长、分量最重的大事,我将研究皮肤科学史当成终生事业。在长达20多年的合作中,陈洪铎和廖万清院士、张学军教授3位顾问和各位师长始终不渝地支持我们。张建中教授与我已将编辑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英文版纳入计划。

  笔者:您年已古稀,贵体违和,但仍英姿勃发地奔波全国各地活跃在医教研著等多个领域,这是否因您当兵的经历使然?正能量来自何处?

  马振友:越是老了,越想抓紧“刷存在感”。现在我最关注并致力于中药皮肤制剂的传承创新、学史致用,要全面实施中医药法,我还将继续开办研修班,编辑《中华皮肤药学丛书》作为教材,达到全国皮肤科普建中药制剂临方调配室;都有备案生产的中药制剂;每位皮肤科医师都会临方调配;普及中药配方颗粒现代制剂,恢复医药兼备的皮肤科医师传统,让中国皮肤科学史越来越精彩。

  笔者:谢谢您接受我的访谈,祝您这棵“皮肤科史学常青树”根深叶茂、花繁枝荣。

  马振友:更要谢谢您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:再一次向成就这部书的老师、专家们感恩致谢!

访谈嘉宾简介

  马振友,毕业于第二军医大学,先后在西安医学院、中国医科大学就学研修。任世界中联皮肤科专业委员会和一技之长分会理事,全国名词委皮肤病与性病学名词编写委员会副秘书长等职务。从事中国皮肤科史学、名词、药学及皮肤美容化妆品研究与教学。先后举办18次全国皮肤美容化妆品制剂研修班及网上教学,国内外学员达万人。主编《国际皮肤病分类与名称》等20部著作。与张建中、郑怀林共同主编《中国皮肤科学史》。

SRT的优势

除了消除手术后感染和复发的风险外,SRT-100还为患者和医生提供安全有效的治疗选择等多种优势,包括:

  1. 超过95%以上的临床治愈率
  2. 无麻醉,切口,出血,缝合或疼痛
  3. 正常生活不受限制
  4. 不会形成明显的疤痕恢复更好
  5. 一次到位无需术后重建手术
浅放治疗设备采购咨询
电微同号:15065310121